「两颗药,二十天时间,每天三个小时,加起来就是六十个小时的纪录。」蔡鸡小声说:「只要证明她处于清醒状态,就告不了我们强奸。」   曲鸣没有开口。即使庄碧雯告不赢,但只要上法庭,自己就已经输了。 黄色-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蔡鸡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其实是废话。对于老大来说,庄碧雯会怎么做,根本不重要,他唯一在乎的是陆婷。如果陆婷知道真相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接受曲鸣。到时即使曲鸣能赢得一切,也输了最重要的东西。   巴山大吼一声,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。庄碧雯昂着头,下体一阵阵抽动着,让他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最深处。   良久,巴山松开手,庄碧雯身体瘫软下来,软绵绵躺在桌上,似乎再没有一丝力气。   巴山强壮的身体上满是汗水,他走过来,打开一罐啤酒,「咕咚咕咚」一口气喝完,然后扔下空罐,抹了抹嘴上的白沫,气壮山河地打了个酒嗝,嘿嘿笑着说:「这骚货真够劲!干起来过瘾!」   曲鸣面无表情地说:「过瘾就接着干。」   巴山嘿嘿一笑,「休息一会儿,再干她一炮!」   曲鸣丢下打火机,准备起身,却被蔡鸡拦住,「老大,等一下。」   蔡鸡调整了一下灯光,周围的光柱同时射来,照在圆桌上,将桌上那具熟艳的肉体全无死角地呈现在众人面前。   蔡鸡取下三脚架上的摄像机,走到庄碧雯面前。   庄碧雯的肉体在强光下纤毫毕露,看到镜头对准自己,她非但没有避开,反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   蔡鸡坐在高脚凳上,一手拿着摄像机,一手拿起打火机,点了根烟,然后把烟放在庄碧雯唇间,让她吸了一口,笑着说:「小雯,干爹厉不厉害?」   庄碧雯被呛得咳嗽几声,眼泪汪汪地说:「干爹好厉害……」   镜头中,庄碧雯的面孔娇艳无比,一双美目又湿又媚,那种成熟而又妩媚的风情彷佛要滴下来一样。   蔡鸡拍了拍她的面颊,「再甜一点啦,小雯雯。」   庄碧雯「咯咯」笑了两声,然后咬着舌尖,用小女孩一样甜腻腻又嗲又媚的声音说:「干爹好厉害呢!」   「小雯乖不乖?」   「雯雯也很乖。」   「有多乖?」   「雯雯先在沙发上,让干爹干了屁股。然后在舞池里面,让蔡鸡爸爸干了下面,刚才又在桌子上和巴山爸爸做爱。」   「小雯真乖。来,让干爹看看雯雯的小妹妹。」   庄碧雯带着甜美的笑容张开双腿,把自己刚刚交合过,一片狼藉的下体暴露在镜头下。   「小雯后面又流血了。」   「巴山爸爸的大屌好厉害呢。」   「小雯还想不想跟干爹做爱?」   庄碧雯毫不犹豫,「想!」   「先把下面擦干净。」   庄碧雯抽出纸巾,擦去下体的淫水和精液。刚才的交合中,巴山插弄得太过用力,使她肛洞受创的部位又渗出血迹。庄碧雯用纸巾将臀间的污迹揩抹干净,又扑了一些粉,将自己的大白屁股妆饰一新,弄得香喷喷又白又嫩,然后走到曲鸣面前。   曲鸣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,把庄碧雯往沙发上一推,便压了上去。   庄碧雯心头流过一股滚烫的暖流,身体的激情瞬间被点燃。接着股间一沉,自己最柔腻的部位被一根坚硬的物体顶住,瞬间就被贯穿。   庄碧雯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身上的男生做爱,但身体的反应比第一次更加强烈。   坚硬的阳具在体内凶猛地来回进出,庄碧雯感觉自己彷佛飘在云端,眩晕感阵阵袭来,脑海中一片空白,所有的意识都似乎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占据。随着肉棒的进出,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感以阴道为中心向全身放射,像电流一样,一直延伸到脚趾、指尖、发梢……   这一刻,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,那是快乐到了极点,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,就像要死掉一样。   忽然胸前一紧,被一双手掌抓住,接着被粗暴地揉弄起来,庄碧雯尖叫着,强烈的压迫感像是要将自己双乳捏碎一样。与此同时,那根彷佛有着魔力一样的阳具再次捅入,一直顶到自己体内最深处。彷佛是冲垮堤坝的最后一波浪涛,席卷一切的快感汹涌而至。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空一样,庄碧雯一阵窒息,翘在男生肩头的双腿本能的绷紧,接着下体剧烈地收缩起来。   第一股淫液喷出时,阳具刚刚拔出,接着以更大的力量贯入体内。   「爸爸!」庄碧雯尖叫着,蜜穴淫汁四溅。   曲鸣对她失控的淫态无动于衷,丝毫不理会她正在经历高潮,阳具毫不怜惜地在她痉挛的蜜穴中奋力抽送。   「爸爸!雯雯要死了!」   「要死了……」   「呀!呀!」   庄碧雯紧紧搂住曲鸣,粉白的雪臀剧烈地颤抖着,一边昂着头,发出不成语调的尖叫。  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,穴口拚命收紧,像是要把体内的阳具夹断一样。强烈的快感使庄碧雯眼前阵阵发黑,身体彷佛不停旋转。   眩晕中,她彷佛又回到那个午后。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坐在餐桌上,茫然看着面前的男生。   所有的意识都成为空白,脑海中只剩下那个男生,和他神祇般的声音。   「你觉得自己很聪明,有博士学位,是滨大的校董,所以很了不起吗?」   「那些都是狗屎!」庄碧雯听着自己的神祇用恶毒的口气说:「在我面前,你就是一个又骚又贱的烂货!」   「你不是很傲慢吗?从现在开始,你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,拚命的巴结我,讨好我。你不是很鄙视我吗?从今往后,你会像崇拜神明一样,崇拜我,信任我。你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女儿吗?当你趴在我身下,你会觉得自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。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?那么让我看看你有多聪明——」   她的神祇一字一字地说:「你会把你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来讨好我。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事情,你都会很聪明的找到理由来满足我的任何要求。除此之外,在我面前,你就是个十足蠢货。收起你该死的傲慢和鄙视,记住我,我是曲鸣。陆婷的老公。你的神……」   那个声音一直传到她意识最深处,然后静静蛰伏下来,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   庄碧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,随即淡忘那些潜伏在意识深处的信息。她看到自己的神祇抓住自己的长发,把自己拖到他身前。   庄碧雯仰起脸,向那个男生绽出一个妩媚的笑容,像小女孩一样嗲声嗲气地说:「干爹,你好棒哎……雯雯刚才好开心,干爹那么用力,雯雯就像是被干爹干得死过去,又干得活过来……」   「舔干净。」   庄碧雯幸福地张开红唇,一边娇喘着,一边把干爹的阳具舔舐干净。   蔡鸡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雪臀,「小雯,你已经爽了,干爹们还没有干爽,怎么办?」   庄碧雯开心地笑了起来,「雯雯有一个好主意:干爹们可以用雯雯来玩一个游戏。」   「怎么玩?」   「这个圆凳是可以转的,一会儿雯雯跪在上面,把屁股翘起来。曲鸣爸爸、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坐在旁边,然后转这个圆凳。等圆凳停下来,雯雯的屁股对着哪位爸爸,哪位爸爸就来干雯雯。这样爸爸们可以一边干雯雯,一边拿雯雯来玩游戏,好不好?」   周围沉默片刻,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,巴山怪叫着说:「我要玩!」   「雯雯最乖了……啊呀!蔡鸡爸爸!」   「把这个插到你小妹妹里面,才能看清楚。」   「好漂亮的荧光棒,」一个娇嗲的声音咬着舌尖说:「蔡鸡爸爸,谢谢。」   天际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,暴雨再次落下。整个红狼酒吧都被笼罩在彷佛要席卷一切的暴雨中。   08   一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在院中走动,检查他们的警戒是不是存在疏漏。按照合同要求,他们在任何非必要情况下,都不能进入主宅——这很容易理解,主人家里只有一对母女和两名女佣。他接替前辈在这里工作已经有五年了,除了庄董事的秘书偶尔会来送一些文件,他还没有见过任何男性进入陆家的主宅。   除了那个男生。   保镖透过墨镜看了他一眼。昨天中午,那小子穿着一身西装,甚至还专门打了领结,打扮得无比正式,老老实实地站在台阶下方,那模样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去见女朋友家人的时候,也和这个男生一样拘谨。   但这会儿他只穿了一身运动衣,双手随随便便插在口袋里,表情轻松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。   保镖耸了耸肩。他不喜欢这个叫曲鸣的男生,也许是他的眼神,也许是别的东西,总之让他很不舒服。但保镖也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生确实很强悍。和现在那帮只会打嘴炮,拿抱怨当个性的年轻人不同,这个男生竟然能动手跟他硬打一场,甚至还让他吃了点亏。   也难怪小姐会把他带回家,也许只有这样的男生,才能配上小姐吧。假如他不是那么暴力的话……   「啦啦啦……」伴随着一阵欢快的歌声,陆婷像小鸟一样飞出来,充满青春活力的面孔上洋溢着喜悦和兴奋。她飞一样冲出大门,然后直接从台阶上跳下,张开手臂,抱住曲鸣的脖子,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。   保镖收回目光。算了,毕竟现在这样的男生很少了。何况小姐还那么高兴。   蔡鸡幽怨地说:「大嫂,这边还有两个大活人呢。你都不跟我们打个招呼,眼里面只有我们老大啊?」   巴山两手拢在嘴边,起哄说:「看这里!看这里!」   「老大,笑一个!」   陆婷笑着说:「蔡继永!不许你拍!」   「练练手嘛。」蔡鸡按下快门,一边问:「大嫂,什么事这么高兴?」   陆婷眼中充满笑意,「不告诉你们!」   「我知道了,」蔡鸡说:「大嫂决定要跟我们老大私奔了!」   「才不是!」陆婷笑着趴在曲鸣耳边,悄悄说了几句。   曲鸣笑了一下,然后不等陆婷松手,就抱住她,往自己的越野车走去。   陆婷用拳头捶着他的胸膛,不好意思地说:「放开我……」   院子里还有保镖,虽然他们都很有职业道德地目不斜视,陆婷还是禁不住红了脸。   曲鸣霸道地搂住她的腰,一直走到车旁,打开车门,把她放在座椅上,然后坐进驾驶席,发动汽车。   这会儿再装不存在是不行了,保镖匆忙跑过来,隔着车窗说:「小姐,你们去哪里?」   「我也不知道。」陆婷笑着说:「去哪里都可以。」   「曲先生?」   「你们跟在后面。」   越野车咆哮着冲出,保镖大喊:「小姐!安全带!」   陆婷系上安全带,接着踢掉鞋子,屈膝坐在椅上,她长长松了口气,然后像胜利一样举起手臂,大声说:「我好高兴!妈妈终于同意了!」   曲鸣笑了笑,「太好了。」   陆婷满心都是喜悦,「我昨天夜里还在哭了呢,没想到早餐的时候,妈妈突然答应我跟你交往。哎呀,我现在都不敢相信。妈妈竟然还夸你了。」   「夸我什么了?」   「她说你又高又帅,跟我外公年轻时候很像。还说……」   「还说了什么?」   「哼,不告诉你。」   曲鸣吹了声口哨,「那我就不问了。」   「一点都不配合我!」陆婷把座椅上的小枕头扔到曲鸣脑袋上,「好吧!我告诉你好了,但你不许太得意——妈妈说,让我听你的话。」   「天啊!」陆婷一手扶着额头,「我妈妈肯定还活在上个世纪。」   「她说得很对啊。」   「才不对!」陆婷说:「我要做一个自尊、自爱、自立、自强的完美女性!绝不当男人的附庸。」   曲鸣想了一会儿,然后点了点头,「可以。」   「哈!」陆婷瞪大眼睛,「真讨厌,我又不是要你同意!」   笑闹了一阵,陆婷靠在椅背上,「我们去哪儿?」   「去上课。」   「骗人!」   「真的去上课。」曲鸣说:「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蔡鸡和巴山看着老大的越野车绝尘而去,转身互击一掌。老大终于等到这一天——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幻像,但仍然为老大高兴。   「该我们了。」蔡鸡当先推门进去,一边大声说:「庄妈妈,你在家吗?」   庄碧雯正在客厅一边喝着咖啡,一边翻阅文件,听到声音,她若无其事地放下文件,对秘书说:「先这样吧。计划书放在这里,我一会儿再看。」   秘书提醒说:「庄董事,上午还有一个会议。」   「会议我就不参加了。你去通知一下。」   「好的。」秘书告辞离开。   在走廊里他看到两个男生,一个又高又壮,一个又瘦又小,看起来都和刚入校的新生一样,还处于懵懂的年纪。   「也许是朋友家的子侄吧。」秘书这样想着,微微点了点头,与两人擦肩而过。   庄碧雯站在客厅前,微笑说:「蔡继永同学,巴山同学。」   「庄妈妈你好,这一身办公装很漂亮啊。」   庄碧雯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圆髻,插着一根簪子。她穿着黑色的办公套装。雪白的衣领从里面翻开,脖颈上戴着一条铂金项链。相比于她盛装时的碧玉簪和翡翠项链,庄碧雯办公时的装扮要低调很多。但她的美貌并没有因此而失色,反而流露出她作为事业女性的另一种气质:成功、自信、精明和干练。   大门「卡」的锁紧,外面的声音消失了,耳边一下变得安静下来。整座陆宅彷佛与外面的世界隔绝,只剩下两个大二男生和美艳的女主人。   庄碧雯脸上的矜持悄然融化,变得妩媚而娇艳。   她屈下膝,用娇滴滴的声音说:「干爹。」   「小雯真乖。」蔡鸡摸了摸她粉滑的脸颊,一边东张西望,「哇,小雯家里好漂亮啊!」   按照庄碧雯的喜好所布置的客厅里,充满了华丽唯美的洛可可风格,各种繁琐弧线和花纹随处可见。客厅中间摆着一组桃花心木沙发,制作工艺纤巧精美,边缘雕刻着花草和漩涡状的细线纹饰,象牙色的布艺座面印着粉红的玫瑰碎花,色彩优雅。中间一张乌檀木茶几又宽又大,侧面装饰着精致的铜件。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,底色为宝石一样的深蓝色,周围的纹饰与底色对比强烈,彷佛镶嵌在深邃的夜空中。   庄碧雯扬着脸说:「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都是第一次来呢。」   「没有看到我们老大,小雯是不是很失望?」   「不会啦。干爹已经告诉过雯雯,让雯雯今天在家里招待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。」庄碧雯笑着说:「爸爸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好了。」   「女佣呢?」   「我让她们放假了。今天一整天,就只有雯雯一个人在家里面陪干爹。」庄碧雯说:「干爹想做什么都可以。」   巴山搬起沙发往后挪了挪,然后一屁股坐在上面,把脚放在茶几上。   「大屌,你这样很粗俗,你知道吗?」   巴山不理他那一套,「这样叫舒服。」   庄碧雯说:「没关系的。是沙发太矮了。」她跪在地上,望着那两个男生,心里涌动起一阵阵难言的悸动。他们是这样高大和强壮,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,让她觉得自己只应该这样去仰望他们。只要他们愿意,就能把自己压在身下,想怎样蹂躏就怎样蹂躏……   庄碧雯压下身体因为兴奋而带来的战栗,「干爹是要喝咖啡,还是喝茶?」   蔡鸡说:「喝茶。」   庄碧雯取出一套白瓷茶具,作为一个崇尚西式文化的职业女性,庄碧雯并不喜欢喝功夫茶。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应该更用心地招待好两位客人。   她把茶盘摆在茶几上,用竹制的茶镊夹起茶杯,拿沸水一一烫过,然后用茶则取出茶叶,分入杯中。   蔡鸡和巴山坐在沙发上,看着庄碧雯跪在茶几旁,细致地清洗杯子,份量茶叶。她腰身细细的,那只丰满圆翘的美臀被短裙紧紧包裹着,随着身体的动作,不时扭来扭去,显露出妖娆的曲线。   蔡鸡踢了踢她的屁股,「把内裤脱掉。」   庄碧雯放下茶具,笑吟吟瞥了两名男生一眼,双手伸到裙内,把内裤从臀上褪下,脱到膝间。   09   庄碧雯重新煮了一壶水,先用沸水把茶叶略浸片刻,洗过一遍,把残茶泼到茶盘里,再重新沏入开水。   开始清洗茶具的时候已经用了不少水,再泼进残茶,茶盘已经满了。庄碧雯准备把茶盘的水排空,才想起排水管被女佣放在茶几的抽屉里,而巴山两条腿正好挡在上面。   庄碧雯充满风情地朝巴山一笑,然后俯下身子,钻到干爹腿下,打开抽屉,去找那根排水管。   忽然臀后一凉,短裙被人扯了起来。庄碧雯低叫了一声,娇嗔着说:「干爹好坏……」   「小雯最乖了,」两个男生坏笑着说:「干女儿在自己家里面光着屁股给爹爹泡茶,这样才孝顺。」   庄碧雯大半身子钻到巴山腿下,后面只露出一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,由于身体的动作,丰满的臀肉朝两边分开,白花花的臀肉间红肿的肛洞和娇艳的阴户一览无余。   蔡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「小雯,你的屁眼儿怎么肿了?」   美妇娇嗲地说:「被干爹的大肉棒干肿了。」   「把屁股掰开,让干爹给雯雯照张像!」   庄碧雯伏在地毯上,双手抱住臀肉朝两边掰开,把下体暴露在镜头前。   「换一个姿势!」   「再来!」   镜头前,熟艳的美妇带着满眼笑意拿起茶具,她的套装短裙被人扯到腰间,内裤掉在膝间,中间一只白生生的雪臀没有半点遮掩地裸露出来,就那样光着屁股给两名男生冲茶、奉茶,清理茶具。   「大屌,你太过分了!竟然把茶杯放在小雯屁股上,你以为她是茶几吗?」   「没关系,雯雯会小心的。」   庄碧雯笑着扭动屁股,白腻的臀肉抵住茶几,把茶杯放了回去。   两个男生一边喝着茶,一边欣赏着面前熟艳的女体。在他们的要求下,女主人不断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:她跪在地上,高高翘起屁股,像听话的女奴一样,向主人展览自己的阴部;把柔软的胶管一端接在茶盘上,一端塞入肛中,作出把自己的肛洞当作接水器具的样子;用茶镊分开下体,把阴户完全剥开,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,还把茶则的圆端纳入体内,只露出另一端的竹勺,引来两名男生的大笑。   庄碧雯直起腰,接过男生喝空的茶杯,放在茶盘上,重新添水,然后用茶巾抹去杯底的水迹,小心放进茶碟,捧到巴山面前,娇媚地说:「巴山爸爸,请用茶。」   她背对着另外一张沙发上的蔡鸡,从背后看去,那只大白桃一样的雪臀肥圆丰翘,香艳动人,然而在她漂亮的白臀下,那处娇嫩的蜜肉间却夹着一截硬梆梆的竹勺。   蔡鸡用脚拨了一下竹勺,庄碧雯屁股顿时一颤,蜜肉抽动着,淌出一股暖热的液体。她回头妩媚地看着蔡鸡,「干爹又弄人家……」   「小雯,我们去你的卧室好不好?」   「好啊。」   庄碧雯领着两人走上楼梯,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扭一扭,不时滴下蜜汁,流到大腿内侧。   巴山张开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,「真浪!」   「哎哟!」庄碧雯白腻的臀肉抖动着,淌出更多汁液。她停下脚步,对两名男生说:「雯雯的卧室就在这里。」   庄碧雯推开门,卧室里同样是蓝色的地毯,中间一张大床,铺着宝蓝色的天鹅绒,四面垂着金黄的流苏。卧室里放着一张古典风格的梳妆台,边缘做成优美的波浪形,临窗的位置放着一张红色的贵妃榻,靠背和扶手做成百合形状。   「这就是小雯睡觉的地方吗?」   「是啊。」   「大屌,我还是头一次进其他女人的卧室,你呢?」   「景俪的卧室你没去过?」   「那是教师公寓,跟小雯的卧室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?这么大的床,足够睡七个成年的小矮人。」   「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?」   「大屌,你居然还知道这个故事!我以为你从小就没读过书呢。」   巴山咧开嘴,「我看过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睡觉的片子,嘿嘿。」   「呃,那个我也看过。」   巴山看了看庄碧雯,下结论说:「她可不像白雪公主。」   「她是白雪公主的后妈。」蔡鸡露出坏坏的笑容,「小雯,你知道白雪公主后面的故事吗?」   庄碧雯说:「王子救了白雪公主,然后让王后穿上烧红的舞鞋,一直跳舞跳到死。」   「你肯定不知道那个邪恶的王后是光着屁股给王子跳舞的,而且还在王宫的卧室里面和七个小矮人一起做爱。」蔡鸡说:「小雯的卧室就和王后一样漂亮,不知道有没有在床上见过七个小矮人?」   庄碧雯掩着口,吃吃笑着说:「没有啦。」   「肯定是因为你睡觉的姿势不对。」蔡鸡问:「小雯平时睡在哪里?」   庄碧雯爬上自己华丽的大床,躺在上面说:「在这里。」   「然后呢?」   庄碧雯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嫣红,不是因为害羞,而是因为兴奋,她娇声说:「然后,雯雯要在床上和干爹做爱……」   蔡鸡关上房门。卧室里,美丽的女主人一件一件脱去衣物,赤裸着白美的胴体,顺从地躺在自己的床上。宝蓝色的天鹅绒柔软地簇拥着她的身体,将她白嫩而丰腴的肉体映衬得清晰无比。   「谁先来?」   「当然是我。」   「不行。昨天是老大先上,今天轮到我了。」   「那让小雯选好了。」   庄碧雯笑着说:「谁先来都可以。」   「丢硬币吧。小雯,你来丢。」   庄碧雯找出一枚硬币,扔在床上,「是巴山爸爸赢了。」   「哈哈,就说是轮到我了!」   「干!」   庄碧雯安慰说:「雯雯先和巴山爸爸做爱,一会儿再和蔡鸡爸爸做。等下一次,雯雯先陪蔡鸡爸爸做爱,让蔡鸡爸爸都射到里面,好不好?」   「好吧。」   巴山甩掉衣服,一步跨上大床。   庄碧雯分开双腿,一手扶着他怒涨的阳具,放到自己腿间那个湿腻的部位,一边呵气如兰地说:「巴山爸爸的大屌好壮……啊!」   巴山身体一沉,像座肉山一样猛压下去。庄碧雯股间淫汁四溢,柔嫩的蜜穴一下就被肉棒撑满。强烈的胀迫感,使她尖叫一声,「爸爸——啊!」   巴山趴在床上,粗壮的身体一挺一挺,每一下都充满力度。庄碧雯躺在他身下,柔美的胴体几乎被他庞大的体型整个遮住。她一只白嫩的玉足从巴山大腿旁伸出,随着他的挺动一摇一摇,足尖不时绷紧。   巴山一边挺动,一边搂住美妇的脖颈,嘴对嘴地亲吻着。庄碧雯张开红唇,被他粗肥的舌头伸到口中,像为他口交那样吸吮舔舐。下体带着胀痛的快感不断袭来,使她整个身体都似乎在燃烧。   「干爹的大肉棒好厉害……雯雯下面好胀……」   「不要动!大屌,你试试能不能整个插进去。」   「啊……啊……干爹……啊!」   庄碧雯柔颈向后仰去,在她敞露的双腿间,那只红腻的玉户被一根粗壮的阳具塞得满满的。那根足有鸡蛋粗细的肉棒一点一点往她蜜穴中挤去,直到整根阳具全部进入她体内。   伴随着「卡卡」的快门声,闪光灯不住亮起,留下女主人在自己卧室中与一个男生做爱的影像。   上午十点,保镖按照规定的路线,尽职尽责地绕着主宅走了一周,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紧闭的大门。那两个男生怎么还没有出来?庄董事可是一个人在家里啊……   保镖摇了摇头,两个男生是姓曲那小子的同学,姓曲的小子又是小姐的男朋友,以后说不定还是这座宅子的主人,实在没理由会对庄董事不利。而且,警报器也没有反应。主宅里面每个房间都有报警器,如果有危险,自己第一时间就会知道。   保镖检查了一遍线路,确定没有故障,才放下心来。算了,真正有危险性的是姓曲的小子。像他那样暴力倾向严重的男生,有一个已经太多了。   他回到值守的房间,「跟小姐出去的两个回话了吗?」   「回了。他们刚到白檀湖体育馆。」   「白檀湖?」   「上赛季大联盟冠军,白檀湖队的主场。」   「今天有比赛吗?」   「明天晚上有。白檀湖主场对上赛季亚军狼拳队。」   「那他们去哪儿干嘛?」   「谁知道呢。」   10   穿着红色队服的球员身体整个向右倾斜,运球的右手几乎按到地面。忽然他身体一晃,反向冲出,用一个漂亮的假动作甩开对手,一边快速运球,一边往对面的篮下杀去。   就在篮球从地板弹起的剎那,一只手掌从他身后伸出,准确地截住篮球,然后手指一勾。球体运动的轨迹随之改变,从后面那名球员两腿之间穿过。那名穿着白色队服的球员转身,双手接住篮球,然后从罚球线的位置直接跃起。   篮下防守的红方球员身体腾空,高高抬起手臂,封堵对手扣篮的路线。穿着白色队服的球员横冲过去,就在相撞的剎那,忽然在空中一个转身,避开红方球员的拦截,然后单手抓住篮球,手臂从对方腋下伸出,动作舒展地轻轻一扣,篮球应声入网。   场馆中尖叫声响起一片。白檀湖队的开放训练吸引了数以千计的球迷,此时每个人都在为球员的表现欢呼。连陆婷也被周围的气氛感染,抓住曲鸣的胳膊,兴奋地大声喊着:「好棒!那个球简直像在飞一样!」   曲鸣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示意球场里欢呼声太嘈杂,没有听清。陆婷在他耳边大声喊,「我刚才说……唔……」   曲鸣扭脸吻住她柔软的红唇,一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。   陆婷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和人作出这样亲密的动作,耳朵顿时都红透了。她用力推开曲鸣,连忙用双手摀住面孔,等发现周围的人都在为他们喜爱的球员欢呼,没有人注意到自己,才松了口气,然后握着拳头往曲鸣胸口打去,红着脸说:「讨厌……」   曲鸣笑了笑,目光往另一块场地望去。与这边激烈的分组对抗不同,那块场地上进行的是基础的体能锻炼,由于缺乏趣味性,周围几乎没有观众,但曲鸣看得很专注。   球员们卧推时的重量控制,跑步的频率,跳箱子的速度和节奏……这些训练内容既枯燥又乏味,却是职业球员每天必练的项目,也是曲鸣关注的重点。   主力队员下场休息,换上几名替补上场热身。训练的间隙,球队方面宣布,将邀请几名观众与场上的队员互动。   陆婷拉住曲鸣的手,既兴奋又充满希冀地看着他。   那么,就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实力吧。曲鸣活动了一下手脚,准备起身,后面却有个声音大声喊:「我来!」   一个男生利落地翻过座椅,朝球场跑去,然后手一撑,直接从半人高的广告牌上跳了过去。   曲鸣皱了皱眉。陈劲?自己的手下败将,也来看球队的训练。   经过一番趣味性大于实质对抗的角逐,白檀湖队的替补球员不出意料地获得了胜利,但陈劲的表现也博得场内观众的掌声。   「这个小伙子也很棒啊!」   「刚才的扣篮差一点就得手了!」   「球队的替补也这么厉害!」   陆婷抱住曲鸣的手臂,带着一丝骄傲说:「你才是最棒的!」   曲鸣站起身,「走吧。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陆婷坐着保镖的车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间。守在大门旁边的保镖快步过来打开车门,她吐了吐舌头,小声问:「我妈妈呢?」   保镖摸了摸鼻子,「庄董事已经睡了。」   「这么早?」   保镖有些迟疑,「庄董事好像……不太舒服。」   「是吗?」陆婷赶紧往家走去,忽然停下脚步,「你不是该下班了吗?」   「哦,值夜班的同事刚到,我这就准备走。」   陆婷微微一笑,「谢谢你。」   保镖看着她的背影,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小姐,那两个男生和陆董事一起,在主宅待了一整个白天,直到晚饭后才离开。但转念一想,这些事情跟自己的工作职责无关,还是不要多事了。   他向车上两名同事打了个招呼,「今天辛苦了。」   同事苦笑着说:「那小子开车太猛了。我们被甩掉三回,还是打小姐的手机才找到。」   「小姐没去上课吗?」   「没有。上午去看球,下午看的电影,吃过饭才回来。」   保镖压低声音,「没有开房吧?」   「哪儿的事!」   「跟紧点。万一那小子开房,千万要拦住。」   「放心吧。小姐可不是那种女生。」   陆婷悄悄打开门,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,她闻出是妈妈常用的香奈儿,心里有些奇怪。看到妈妈已经睡熟,陆婷轻轻走过去,把窗户打开。   庄碧雯的声音响起,「婷婷,你回来了?」   「屋里香味好大,」陆婷连忙说:「我打开窗户透透风。」   「是香水洒了。没关系的。」   陆婷走到床边,「妈妈,我听外面人说你不舒服。」   「没什么,就是有点困。」庄碧雯停顿了一下,带着浓浓的倦意说:「你去休息吧。」   「哦,好吧。」陆婷走出卧室,带上门,然后给曲鸣拨了个电话,「我已经到家了。你呢?」   「刚到家。」   「想我没有?」   「还没开始想。」   陆婷回到自己的卧室,扑到枕头上说:「那你要很快开始想哦……」   良久,曲鸣挂断电话,看了眼跪在自己腿间的苏毓琳,然后对蔡鸡说:「还有吗?」   「长着呢。」蔡鸡说:「先是在她的卧室,我和大屌一人上了她一次。然后让她躺在贵妃榻上,自慰给我们看。哈,差点儿忘了,大屌还把香水瓶塞到她的小妹妹里面……」   舞池中央的大屏幕上,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快速变幻。庄碧雯雪白的肉体躺在床上,上面的男生不断改变姿势,先是巴山,然后是蔡鸡。然后镜头移到窗边的贵妃榻上,庄碧雯笑盈盈张开双腿,那只充血的性器敞露着,红腻的蜜肉张成圆形,里面插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香水瓶。   接着画面换成厨房,庄碧雯赤裸的胴体只戴了条围裙,裸露着白生生的腰背和臀腿,正在整理食物。   「这个好玩!」   蔡鸡用遥控器切换画面,屏幕上庄碧雯捧起双乳,雪白的乳肉上沾满奶油,正在喂两个男生吃蛋糕。接下来一幕是庄碧雯趴在餐桌上,那只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,屁眼儿和下体各插着一根香肠。巴山和蔡鸡用叉子扒开她的臀肉,正用餐刀去切香肠。   曲鸣撇了撇嘴,「这么脏你们也能吃得下去?」   巴山说:「我可没吃!」   「我当然不会吃,」蔡鸡说:「两根香肠都喂小雯了。」   苏毓琳吐出阳具,用纸币擦了擦嘴角的唾液,笑着说:「鸡哥和大屌哥越来越会玩了。」   「这你可错了。都是她自己的主意。」   苏毓琳瞪大眼睛,「啊?」   蔡鸡得意地看了她一眼,「想不到吧?小雯比你可乖多了,我让小雯自己想办法怎么玩她,这都是她自己想的,比我们想得还过火。」   「庄董事看起来那么优雅,那么贵族气,真没想到会是这样。」   「前面还有一段,我跟大屌拿红酒给她灌肠。可惜玩得太高兴,忘记录了。这是吃完饭我们去洗澡。你瞧,小雯在她的大咪咪上抹了沐浴露,给我们两个擦背,还有大腿里面也抹了……就是这个!小雯用屁股夹住大屌的手臂,来回洗了好几分钟。」   「哈哈,大屌被她洗得硬了,在他大屌上抹了沐浴露,把小雯下面的小肉洞狠狠洗了一遍。沐浴露是薄荷型的,庄妈妈被大屌干进去,没几下就高潮了,小肉洞里挤出来的全是泡沫。」   巴山两手抱在脑后,靠在沙发上,看着屏幕上扭动的女体,嘿嘿直笑。他毛茸茸的双腿大张着,粗大的阳具硬梆梆挺起。杨芸背对着他跪在地上,那只白嫩的雪臀费力地挺动着,来回套弄他阳具。   「洗完澡,我让庄妈妈当着我们的面,把她下面的小毛毛剃了。没想到她拉了个一字马,我一问才知道,她一直在练瑜珈,家里还有专门的练瑜珈的房间。于是我跟大屌把她光着屁股带到练功房,练瑜珈给我们看。老大你看!她的柔韧性不错吧?她侧着身躺在地上拉一字马的时候,那两条白光光的大美腿,闪得人眼都花了,那体位!干起来别提多爽了!」   曲鸣问:「你们不会是一直玩到晚上吧?」   蔡鸡挠了挠头,「我跟大屌越玩越起劲,到后面都停不住……」   「我肏!让你们办的事呢?」   「吃晚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,那会儿情趣店已经关门了。」蔡鸡尴尬地说:「我只好自己给她纹了。」   巴山拿起啤酒,一口气喝了半瓶,咧开嘴,嘿嘿笑着说:「蔡鸡把她下面弄得都是血,一高兴又上了她一遍。」   「你还说我!还不是你说她跟刚开苞的处女似的,让庄妈妈装成刚开苞的样子跟你做爱。一边干一边还叫你干爹。」   大屏幕里传来庄碧雯的痛叫,「干爹……轻一点……雯雯下面好疼……啊!干爹!干爹……人家是第一次……」   巴山双手抓住她丰挺的乳房,一边揉弄一边用力挺动。鲜血从她会阴的纹身流出,一直流到雪白的臀缝里。   「这么好玩?」苏毓琳笑着说:「我也想去玩玩呢。」   曲鸣无所谓地耸耸肩。   11   陈劲闭上眼睛,觉得天地都在旋转。他一手拿着酒瓶,靠在台阶上,费力地吐了口气,「这个世界……真他妈彻底变态了……」   刚锋点了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,然后塞到他嘴里,「哥儿们天天累得跟狗一样,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找你喝酒,想给哥儿们壮壮胆鼓鼓气,你丫能不能给哥儿们一点正能量?」   陈劲叼着烟,嘟囔着说:「你毕业了,东哥也毕业了……你们都走了,我他妈在滨大待着还有什么劲?」   「知足吧!」刚锋说:「哥儿们现在恨不得当一辈子学生,谁说毕业我跟谁急!」   刚锋掏了根烟,自己点上,一边看着面前的篮球场。灯光下,空荡荡的水泥球场泛起水银一样冷清的光泽。   「以前总觉得外面的世界那么大,滨大这破地方简直就他妈是监狱,活活耽误哥儿们的青春放光芒。到外面才知道,哥儿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」   刚锋深深吸了口烟,然后吐出来,「那时候哥儿们上完课,喊上几个弟兄,跟老周一起去打球,痛痛快快出一身汗,然后门口几十家小饭馆随便吃。周围一两万的小女生,个顶个都是水灵灵的嫩白菜,满校园到处都是哥儿们……」   刚锋留恋地看着眼前的球场,「妈的,这么好的地方,去哪儿找啊……」   陈劲喝了十几瓶啤酒,眼睛都是红的。他摇摇晃晃站起来,举起酒瓶,仰着脸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完,然后手臂用力一挥,酒瓶在灯光下划过一条弧线,「呯」的一声,在球场中央摔得粉碎。   陈劲竖起中指,大喊一声:「去你妈的滨大!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一只白嫩的脚掌蹬在茶几边缘,随着身上男子的挺动不断挺直。一只半空的酒瓶在茶几上摇晃着,最后「呯」的掉在地上。   男生停下来,然后冷着脸站起身,抓起衣服,头也不回地离开包厢。   蔡鸡正在摆弄相机,他抬起头,「老大,你去哪儿?」   曲鸣没有作声,径直离开舞厅。不一会儿,外面传来发动机轰鸣的声音,越野车咆哮着驶出酒吧。   蔡鸡与巴山面面相觑,蔡鸡一脸纳闷,「老大怎么了?」   「不知道。」巴山挠了挠头,「这几天都有点怪怪的。」   苏毓琳打开烟盒,取了支烟,「好像心情不太好呢,比以前还容易生气。」   蔡鸡问:「是你惹老大了?」   苏毓琳吐了个烟圈,笑吟吟说:「怎么会呢?」   蔡鸡皱起眉,「刚才老大在干嘛?」   包厢里传来一个低低的笑声,「干我。」   南月赤裸裸躺在沙发上面,一条腿放在茶几上,毫不在意地敞露着身体。她神情间带着极端愉悦所特有的恍惚,显然是刚注射过安琪儿。   「贱货,你怎么惹老大了?」   「是他自己,」南月目光迷离,吃吃笑着说:「干到一半就软了……」   「胡扯什么呢?」蔡鸡根本不信。老大的性能力有多强,随便找个在场的女生问问就知道,怎么可能会有硬不起来的时候?   南月伸出一根手指,「他这样越来越软,越来越软……然后就弯掉了……嘻嘻……」   蔡鸡走过去,毫不客气地给南月一记耳光。南月像是没有任何痛觉,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变化,娇笑着说:「来啊,人家下面好痒呢……」   安琪儿作为一种致幻剂,会产生强烈的催情作用。即使矜持如南月,在药物的刺激下也会来者不拒,被性欲驱使着随意跟人做爱,以至于连黄毛都把她当成不要钱的「烂妹」。   「鸡哥……」   蔡鸡回过头,只见黄毛一脸紧张地进来,小声问:「老大呢?」   「怎么了?」   黄毛咽了口吐沫,「我刚接到一个电话……」   「谁打的?」   「温怡……」   蔡鸡脸色顿时变了,「她在哪儿?」   温怡自从逃走之后,就没有一点音讯。上次听说酒吧被抵押给银行,蔡鸡还担心过一段,但后来就再没有动静,似乎温怡拿了那笔钱就跑路了。有时候他们都有种错觉,那个女人可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,永远不再回来。   这会儿突然听到温怡出现的消息,蔡鸡心脏猛地一缩,嘴里泛起一股铁器的味道。   「她没说……」黄毛似乎比他还紧张,畏缩地说:「她只说……她快要回来了,让老大小心一点……」   她是什么意思?威胁吗?蔡鸡紧张地思索着。巴山也站了起来,「那个婊子要回来?」   苏毓琳走到南月身边,蹲下来问:「他刚才是不是接了一个电话?」   蔡鸡盯着南月的红唇,如果曲鸣刚才是接到温怡的电话,肯定没有心情再搞女人。可他为什么不对自己和巴山说,就一个人走了呢?   南月咯咯笑着说:「不知道呢……」   这个贱货!蔡鸡心里大骂一声,连忙拿出手机,打给曲鸣,可一连打了十几遍,都没有人接听。   「大屌,你去学校!我去他家里!咱们分头去找老大,找到就去学校!」   不知道温怡在哪里,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报复手段,这个时候蔡鸡觉得滨大的宿舍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。他最怕的是老大接到电话,一个人去见温怡,万一出什么事,麻烦就大了。   曲鸣把车开走了,蔡鸡和巴山只能坐着黄毛等人的摩托分头去找。   所有男人都离开了,酒吧里冷清下来。苏毓琳把没吸完的香烟扔进酒杯,然后用纸巾抹去下体的污物,穿上内衣。杨芸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缩在沙发一角,她双臂抱着身子,那对与她娇小身体毫不相衬的丰乳大半裸露在外,闪动着白亮的光泽。   苏毓琳抽几张纸巾递给她,杨芸默默接过来,然后低下头。苏毓琳拍了拍她的肩膀,温和地说:「不用怕。」   杨芸仰起脸,努力露出一个笑容。   「我们什么都没有,」苏毓琳微笑着说:「所以什么都不用怕。」   「我知道。」杨芸小声说:「我不怪你。是我自己的命不好。」   南月赤裸着洁白的胴体,像女神一样优雅地走过来,然后拿起酒杯,将一整杯红酒泼在杨芸脸上。   「你在替周东华觉得委屈吗?」南月冷漠地说:「那样的男朋友,还不如一条狗。至少狗不会在你倒霉的时候自己离开。」   杨芸闭上眼睛,泪水混着红酒从她姣好的面孔上淌落下来。   苏毓琳搂住她的肩膀,柔声说:「相信我,他会原谅你的。」   南月毫不留情地说:「你跟曲鸣睡过,跟蔡鸡和巴山睡过,跟红狼社那一窝爬虫都睡过,那又怎么样?看看我——为了一点药物,我要给五六个男人口交,去舔他们的阴茎,让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男人随便趴在我身上。你只用躺在那里让他们上就可以,我还要让他们开心——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?周东华呢?他无非是女朋友被人上过,跟你受的委屈比起来,又算得了什么?」   「不要说了……」杨芸小声央求,「不要再说了,好吗?」   「你觉得周东华很吃亏是吗?好啊,曲鸣也有女朋友,你也见过的,很漂亮对吧?」南月轻轻笑了起来,「想给你的男朋友补偿吗?小美女。」   杨芸摀住脸,泪水从指缝间涌出。   苏毓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,安慰说: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有你的帮忙,我们才能做到这一步。不用怕,以后的事情我会替你做好……」   杨芸点了点头。   安抚了杨芸,苏毓琳抬起眼晴,「刚才怎么回事?」   南月平静地说:「是他自己软掉的。」   苏毓琳若有所思,「真奇怪。」   「不奇怪。」南月说:「他长期服用类固醇,造成雄性激素分泌紊乱。突然停止服用,会出现戒断性生理反应。我可以肯定,他现在经常性出现肌肉痛疼、身体不适,而且暴躁易怒、情绪失控。同时他还在进行长时间大运动量的锻炼,这完全是自寻死路。从医学角度讲,这种状况会引起睪丸素分泌急剧下降,最常见的症状之一,就是心理抑郁,以及因此产生的心理性功能障碍。」   「所以他干到一半就软了?」   南月笑了起来,「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他的征服欲吧。」   苏毓琳也笑了起来,「是啊。很可能。」   「现在我们知道的受害人有我、杨芸和景俪,庄董事是第四个。」   「也许是第五个。你忘了陆婷。」   南月冷静地说:「她不算。」   苏毓琳没有为此和南月争执,「我们已经从你们的状况推断出,药物期限大概是十天。也就是说,如果他确实对庄董事使用了同样的药物,那么我们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。」   「这么快吗?」南月抱起手臂,如水的眼眸望着苏毓琳,忽然说:「你在担心什么?」   苏毓琳回望着她,认真说:「我怕庄董事会揭穿他,让他去坐牢。」   「那样啊……」南月说:「庄董事也许真会这么蠢呢。」   她们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温怡。   12   黑暗的越野车内,刺耳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,曲鸣却似乎没有听到。他盯着前方,像要捏碎一样紧紧握着方向盘,脚下把油门踩到最大。越野车以接近三百公里的时速在路上飞驰,窗外的路灯彷佛连成一条直线。   曲鸣猛然一脚剎车,车轮的防抱死系统发出一串「嗒嗒」声,震动着停在路肩上。曲鸣推开车门,立刻呕吐起来。   身体一阵阵发冷,又一阵阵发热,刚刚渗出的汗水随即沾在冰冷的皮肤上,使他禁不住要发抖。失去药物的持续刺激,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在抽痛,极度的疲惫使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。   他靠在座椅上,感受着额头一阵阵刺痛,鼻涕从鼻腔倒流到咽喉里,使他又一阵反胃。   曲鸣往车外吐了一口痰,扯下上衣,擦去脖子和身上的冷汗,然后跳下车,用力拍上车门。   已经是凌晨时分,平时繁忙的公路此时变得空旷而冷清,偶尔有车辆驶过,耀眼的灯光从背后一闪而逝。曲鸣活动了一下腰腿,然后沿着夜晚的公路开始独自奔跑。   身体强烈的疲惫席卷而来,每迈出一步都似乎要顺势倒下,就此睡去,但曲鸣像是没有知觉一样。他配合着呼吸的节奏,调整步伐,专心致志的迈动双腿,让每一处肌肉都充分活动开来。渐渐的,他呼吸变得平衡,步幅越来越稳定。   从这里到滨大有十公里,开车只需要十分钟。曲鸣没有追求速度,他用稳定的中速跑完全程,直到身体的不适全部消失,肌肉重新恢复力量。   深夜的小区空无一人,曲鸣在一座别墅前停下脚步,一手扶着栏杆,一边做着深呼吸,一边望向二楼那个漆黑的窗口。   忽然,一张戴着墨镜的面孔出现栅栏内,表情严肃地盯着他。   曲鸣冷冷回了他一眼,然后转身跑开。   保镖朝那个男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:「神经病啊。」   他摘下墨镜,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男生张望的方向,不由皱起眉头,然后扶了一下嘴边的微型话筒,「有人在偷窥小姐的窗户。加强警戒。」   耳机里传来声音,「是不是姓曲那个小子?我刚才看见他跑过去了。」   「他就是那个姓曲的?看紧点。小姐如果出门,立刻通知庄董。」保镖有点担心,这小子大半夜跑来偷窥,万一跟小姐弄出点什么事,就不好交差了。   「明白。」   陆宅离滨大不远,从小区出来,穿过一条街道,就是滨大的后门。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两点,旁边小巷的大排档也没有多少客人。摊主无聊地抽着烟,一边看着电视。就在这时,他看到一个男生沿着路边的人行道跑来。   那男生像是大二的学生,个子比一般学生高出一头,肩背肌肉发达,却丝毫不显臃肿,有着运动员一样完美的体型。他穿着一件运动T恤,颜色挺深,挺奇怪地贴在身上。跑近一看,才发现那件上衣像水洗过一样,整个都被汗水湿透。   摊主摘下烟卷,熟络地打了个招呼,「嗨,哥儿们,这会儿还练着呢?够辛苦的啊!」   那个男生停下来,「有什么吃的?」   「什么都有!烧烤、啤酒、炒粉、云吞。」   「都给我来一份。」   「好咧。」   曲鸣慢慢走动一会儿,活动肢体,缓解剧烈运动后的肌肉紧张。等身体调节过来,他脱下上衣,像拧毛巾一样拧干,然后擦去身上的汗水。   「这身汗真不少。」摊主说:「你是体育专业的吧?」   「不是。」   摊主一个人待得无聊,难得这时候还有客人。虽然那男生不怎么喜欢说话,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   摊主把串好的肉串放在烤架上,然后熟练地炒了一碗粉,拿了两瓶啤酒放到曲鸣面前。曲鸣一路跑到这里,体力消耗极大,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,片刻工夫一碗炒粉和一瓶啤酒就已经下肚。   摊主一瞧,「我再给你炒一份吧。」   「行啊。多少钱?」曲鸣一边说一边去摸钱包,这才想起来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都扔在车上,身上一分钱都没有。   「没带钱包吧?」摊主爽快地说:「没关系,先吃着,明天再给。」   曲鸣摸了摸鼻子,「借你的手机用一下。」   曲鸣接过手机,拨打了一个号码,简单说了一句:「我在后门的大排档。」就挂断了。   十分钟后,一个女子从校园里出来。她似乎来得很匆忙,只穿了一件墨绿的休闲衫,长发披在肩头,秀美的鼻梁上架着一幅眼镜。她四处张望了一下,看到那个男生,不由松了口气,连忙走过来。   摊主正在烤鱼,抬头看了一眼,顿时一脸惊叹,「哥儿们,这是你马子?」   景俪脸上一红,低着头走到曲鸣身边,先用纸巾擦了擦座椅,然后紧挨着他坐下。   摊主端来烤鱼,笑着说:「女朋友这么漂亮,你可赚大了。」   景俪红着脸,眼中却满是欣喜。她拿起筷子,仔细挑出鱼刺,把剔好的鱼肉放在曲鸣的碟子里。   摊主朝曲鸣比了比大拇指,那女的虽然没有开口,但眼中缠绵的情义连瞎子都能看出来。更让他佩服的是,这女的明显比那男生大了几岁,不仅长得漂亮,而且气质出众,身材更是好到爆。摊主在滨大待的时间比任何一个学生都长,师生恋也见过一些。可这么出色的美女老师,偏偏对一个大二的男生这么体贴,他还是头一次见,这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。   「带钱了吗?我忘了拿钱包。」   「啊?」   「怎么了?」   景俪脸更红了,期期艾艾地说:「我以为你叫我出来,是要……」她没有再说下去,但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。除了那件事,曲鸣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,何况还是半夜。   景俪匆忙站起身,「我这就回去拿。」   曲鸣伸出手,「手机。」   曲鸣一边吃着烤鱼,一边拨打号码,过了一会儿说:「后门的大排档。带上钱包来。」   摊主很想说:一顿饭的事,用不着大半夜叫人来付账。但看看那个男生的表情,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。这些男生正值青春期,精力过剩,也许他觉得叫人来付账挺有面子吧。   但摊主没想到那个男生这么有面子。一刻钟后,一辆汽车远远停下,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。她对司机说了几句,然后提着手袋,款款走来。   如果说刚才的女子让人眼前一亮,新来的女子就让人吃惊了。她看着三十多岁,气质雍容典雅。身上的衣服什么牌子,摊主根本认不出来,但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合适。摊主琢磨着,她拿的手提包大概比自己的大排档都贵。大排档自从开张,还没有接待过这种贵客——这种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可能来大排档,可偏偏今天就让自己遇上了。   摊主有点好奇,那男生什么来头?难道是吃软饭的小白脸?这两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。前面一个说是他马子还有点像,后面这个年纪可对不上,她容貌艳丽,身材前凸后翘,风韵十足,尤其走路时的从容和优雅,那是自己只在电影里才见过的贵妇范。这样的贵妇给一个男生当马子,实在太荒唐了。如果说是他妈,又有点年轻。摊主心里嘀咕,也许是他姊姊?   旺盛的好奇心,使摊主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那两个女人,想看看她们见面会有什么精彩的画面。   先来的女教师似乎有一些错愕,呆呆看着新来的女人。那位贵妇只对她笑了笑,然后目光就落在那个男生身上。   女教师忽然睁大眼睛,惊讶地说:「你是庄……」   男生打断她,然后说了一句让摊主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话:「她是我刚认的干女儿。」   贵妇露出几分尴尬,她看看周围,大排挡除了曲鸣和那个女子,再没有其他客人,摊主正低着头烤肉串,没有留意这边。她微微松了口气,然后露出妩媚的笑容,娇滴滴地喊了一声,「干爹。」   「过来。」   美艳的贵妇犹豫了一下,她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,确定司机已经回去,周围再没有其他人会认出自己,于是翘起浑圆的屁股,乖乖坐到他大腿上。   男生用下巴指了指身边的女教师,「景俪。」   贵妇客气地伸出手,「你好。」   景俪当然认得这位滨大的女董事,但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,震惊之余,只机械地伸手与她握了一下。   曲鸣指了指酒瓶,坐在他怀中的庄碧雯倒了一杯啤酒,然后捧到他嘴边。曲鸣一口气喝完,然后搂着庄碧雯的粉颈,低头霸道地吻住她的红唇,把一口酒全吐到她嘴里。   看着那个优雅而成熟的贵妇像个陪酒小姐一样,被一个比她小一半的男生嘴对嘴喂了一口啤酒,还一副含羞带喜的样子,摊主觉得自己几十年的世界观在这一瞬间彻底坍塌了。   13   曲鸣不知道长期服用类固醇的后果,也不愿意了解。在他看来,无论什么事情,只要他喜欢就一定要去做,不喜欢,就绝不去做。至于会有后果,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。   因此近段时间身体出现的各种不适,曲鸣压根儿没有把它和自己停止服用类固醇联系起来,他只是为此很不爽。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不爽,他也许还会被庄碧雯的鄙视激怒,但至少能克制自己,不至于做出那种丧失理智的举动。   不过曲鸣从来都不会后悔。即使对于庄碧雯也不例外——她是陆婷的母亲,又不是陆婷本人。况且现在他心情很好。   强烈的运动之后,身体的不适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,这让曲鸣心情很愉快,于是他很开心地逗着怀里的美妇。   庄碧雯一直很注意保养,平时除了偶尔喝一点红酒,从不碰触其他酒类。这会儿被曲鸣半是强迫半是戏弄地灌下差不多一瓶啤酒,庄碧雯很快就醉了,只觉得眼花耳热,酒精彷佛在身体里燃烧,脸颊和耳朵都热得发烫。   忽然颈下一紧,下巴被人抬起。庄碧雯仰起脸,娇媚地望着那个与自己女儿同龄的男生,虽然自己已经不胜酒力,但还是顺从地张开红唇。   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,男生强行吻住她的唇瓣,把略带苦涩的啤酒送入她口中,接着一条舌头伸了进来。   啤酒涌入喉中,彷佛点燃了体内的火焰。庄碧雯热情地与他亲吻着,丰腴的肉体在他膝上和臂间辗转缠绵,彷佛要融化在他怀中。   良久,唇瓣松开,庄碧雯酡红的玉颊愈发娇艳,她伏在曲鸣怀里,发出「咯咯」的轻笑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,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无法压制的喜悦,只想尽自己所能去讨好这个男生。   已经半醉的庄碧雯靠在曲鸣肩膀上,那条黑色的真丝长裙滑到一边,露出一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。她媚眼如丝地柔声说:「干爹……啊!」   庄碧雯低叫一声,却是曲鸣把手伸到她衣内,抓住她一只丰挺的乳房,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。庄碧雯浑身像触电一样,传来阵阵酥麻,她发出一串笑声,情不自禁地去亲吻曲鸣的脖颈。   朦胧间,她感觉好像有人正注视着自己。庄碧雯勉强抬起眼睛,却是那个摊主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自己,手里一把烤好的肉串还在滴着油脂。   庄碧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装被解开一半,乳罩也被扯下半边,那只抓惯篮球的大手握住她赤裸的乳房,肆意揉弄着,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下不住变形。庄碧雯连忙抬起双手,掩住自己的胸乳,心跳得彷佛要蹦出喉咙。   摊主张着嘴巴,一脸呆滞地放下肉串,一边走一边张望,眼珠彷佛粘在她身上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这个看起来雍容典雅的贵妇,竟然被一个男生在大排档里当成陪酒女一样乱搞,还笑得花枝招展。   如果自己没听错,刚才她还在喊那个男生干爹——干爹跟干女儿那点事,他也听说过。但那都是有钱的老男人和想挣钱的小女生的组合,这么一个阿姨级的美貌贵妇,却又娇又嗲对一个男生叫干爹,还乖乖坐在他腿上,跟他又亲又抱。这种颠倒错乱的组合,让摊主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态了……   景俪表情僵在脸上,原本羞红的面孔此时早已变得苍白。最初的震惊过后,景俪猛然发觉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。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,曲鸣就没有再理会自己,他搂着那个美艳的女子,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,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。那种被人遗忘,抛弃的感觉,让景俪心头彷佛被撕开,露出血淋淋的伤口。   等看到庄碧雯娇笑着跟曲鸣分享一块烤肉,景俪再也无法承受,她站起身,小声说:「我……我先走了。」   在这里的每一刻对景俪来说都是在煎熬,她像是逃避一样,想要拔腿跑开。   忽然脚背一紧,被一只运动鞋踩住。曲鸣仍在旁若无人地与新来的女人亲吻着,一句话都没说,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。他只是用一个粗鲁的动作,踩住了自己的脚背。   景俪却像是听到最动人的情话,心头撕裂的伤口彷佛被他这个粗鲁的动作抚平,升起一股暖意。她安静地坐下来,唇角露出一丝笑意,刚才因为失去血色而苍白的双颊很快恢复了正常。眼前的亲吻仍在继续,景俪的心境却完全不同。因为他用一个动作告诉自己,他还没有打算放手。   手机铃声响起,景俪接通电话,「哦……是的,我们在一起……」   过了一会儿,她按了下静音,对曲鸣说:「蔡鸡找你的,要接吗?」   曲鸣离开酒吧的时候心情极端恶劣,连蔡鸡的电话都没有接。等把车停到路边,他什么东西都没带,就一路跑到滨大,蔡鸡想联络也联络不上。   曲鸣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,然后摸了摸鼻子,「好啊。让她来吧……用不着担心……就这样吧。嗯,她在这里。」   曲鸣把手机递给庄碧雯。   庄碧雯接过手机,用娇嗲的声音说:「蔡鸡爸爸……人家接到电话就准备好了啦……知道了,人家一定洗得白白的……亲亲,啵啵!」   蔡鸡打给曲鸣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,和苏毓琳想的一样,他也在猜老大是不是去了陆宅,于是给庄碧雯打了电话,问曲鸣是不是去找她。当时曲鸣还在路上跑步,庄碧雯也没有他的消息。但听说曲鸣可能会来找自己,她立刻起身洗沐,梳妆打扮,把自己修饰一新,等曲鸣果真打来电话,她没有丝毫耽误,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。   庄碧雯放下手机,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一样,咯咯笑了起来,「那两个干爹坏死了。」   景俪微微松了口气,至少她也不是曲鸣专用的。   「他们怎么了?」   「他们让人家脱光光陪他们吃饭。」庄碧雯掩口笑着说:「还一边干人家,一边让人家叫爸爸……」   景俪在旁边听着都涨红了脸,庄碧雯却边说边笑,只不过她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,声音越来越小。   曲鸣把要的食物全部吃光,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扔在桌上,起身走人。景俪连忙扶住庄碧雯,一手拿起手袋。   庄碧雯不胜酒力,早已被灌得烂醉,走路摇摇晃晃,几次都险些跌倒。最后曲鸣搂住她的腰,半拥半抱地往滨大走去。   景俪带着希冀的小声问:「去我那里吗?」   曲鸣本来打算在景俪家里过夜,但现在已经约好地方,「去宿舍。」   「……好的。」景俪压下心底的失望,虽然不是单独相处,但至少自己能和他在一起。   深夜的滨大一片宁静,低矮的灯柱散布在夜幕下的校园内,散发出珍珠一样柔和的光芒。穿过操场边缘的花园时,曲鸣忽然想起自己和巴山、蔡鸡第一次搞苏毓琳的情形。他玩心大起,抱起身边的美妇,放在长椅上。   庄碧雯闭着眼睛,红唇娇艳欲滴,口鼻间呼出炽热的气息。她上身仰卧,纤腰却柔软地扭过来,浑圆的臀部侧对着外面,显露出丰腴柔美的曲线。   曲鸣撩起她的裙子,然后扯下她的内裤,露出一只白滑粉腻的雪臀。沉醉间的庄碧雯恍若未觉,她穿着一双半透明的黑色丝袜,丝袜边缘紧紧包裹着两截雪白圆润的大腿,在她腿缝上方,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又白又艳,在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   景俪有些吃惊地说:「你要在这里……她吗?」   曲鸣吹了声口哨作为回答。   景俪忍不住问:「她真的是庄董事吗?」   「等她醒了,你可以问她。」   「那她为什么会跟你,还有蔡鸡他们……呢?」   「因为她喜欢被我肏。」   曲鸣说着抓住那只雪臀,朝两边掰开。庄碧雯屁股扭动了一下,两团白腻的臀肉被掰得敞开,一只娇艳的蜜穴像鲜花一样在白生生的雪臀间绽开,圆张的阴唇又红又嫩,里面早已经湿透了。   曲鸣并起两根手指,捅进蜜穴。庄碧雯发出一声低叫,头颈昂起。随着曲鸣手指的动作,那只柔艳的蜜穴在雪白的臀肉间时翕时张,红艳的蜜肉就像一圈柔滑无比的腻脂,在他指下不停抽动着,不多时,蜜腔就变得湿润。曲鸣拔出手指,充满弹性的臀肉随即合拢,只在粉臀下方多了一条湿湿的水痕。   曲鸣朝她雪臀上打了一记,一边看着她臀肉颤动时的香艳淫态,一边脱掉裤子,挺起阳具,对着美妇敞露的蜜穴干了进去。   景俪玉颊越来越红,不时避开目光。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位置,一名赤裸的美妇躺在长椅上半醉半醒。她上衣被扯开,乳罩被推到胸上,两只丰挺饱满的雪乳在胸前沉甸甸晃动着,散发出诱人的艳光。   忽然,花园外传来脚步声,有人从操场方向过来。其中一个一边走一边醉醺醺地说:「去你妈的滨大……变态……的世界……肏!」   1   两个男生摇摇晃晃走过来,其中一个喝得烂醉,要不是另一个男生扶着他,几乎要栽到地上。   喝醉的男生喘着气说:「滨……滨大……我肏你妈!」   「好好!咱们回去就肏……这边!这边!」   「锋……锋哥……你和东哥……是我最好的哥儿们……」   「哎哟,」扶着他的男生没好气地说:「这话你要不说,我还真不知道。」   喝醉的男生「嘿嘿」笑着,笑了一半,忽然趴到地上呕吐起来。   景俪背靠着一棵杉树,一手紧张地摀住嘴巴。在她旁边的长椅上,庄碧雯长裙被拉到腰间,内裤掉到臀下,两条美腿交迭在一起,那只丰满圆润的大白屁股摇晃着,臀缝里卡着一只高跟鞋。   曲鸣一手抓住她的头发,阳具硬梆梆塞在她口中。庄碧雯大半面孔被遮住,只能看到她雪白的下巴和娇艳的唇瓣,随着阳具的抽送,她喉咙一动一动,不时发出「呜呜」的声音。   长椅与外面的小路只隔着一丛灌木,路过的人甚至能闻到庄碧雯身上的香水味道。幸好两个男生都喝醉了,呕吐一会儿,两人蹒跚着走远,丝毫没有留意花园里还有人。   「啵」的一声,曲鸣拔出阳具,然后抬起庄碧雯的上身,把她上衣扒掉。庄碧雯躺在长椅上,一边「咯咯」笑着,一边顺从地抬起双腿,任由他扯掉自己的裙子,剥去丝袜,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被脱的一丝不挂。   景俪见过庄碧雯。年初滨大的院系会议上,庄碧雯作为校董出席,并提出了新的滨大院系设置与扩建方案。她的方案在会议中引起轩然大波,整个扩建方案的大胆和创新,院系设置的精细和复杂,对科研的大手笔投入,都创造了滨大的历史。在回答质疑时,庄碧雯思路的清晰,态度的从容,语言的明快和她出色的外表一样,都给与会者留下了深刻印象。   景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那个在会议上光采照人的女校董,会一丝不挂地出现自己面前,而且还是在滨大的校园里面。   景俪并不缺乏智商。她清楚知道,即使庄碧雯和自己一样迷恋曲鸣,也不会迷恋到失去起码的理智。可是她现在正娇笑着挺起下体,让一个男生把手指插到她的性器里面——而且还是户外。   曲鸣对庄碧雯所做的,不仅仅是以往那种单纯的肉体发泄,更多的是一种羞辱。他毫无必要地把庄碧雯脱光,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约束的小孩子一样,肆无忌惮地凌辱着庄碧雯,而庄碧雯对此甘之若饴。   景俪忽然升起一个莫名的念头:南月说的是真的。她真的有办法让他只属于自己……   但即使南月说的都是真的,又有什么关系?